就爱小说网 > 大唐之绝版马官 > 第481章 第十重天

第481章 第十重天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长安客汉末之乱重生暖婚:薄少的掌心娇宠

一秒记住【就爱小说网 www.92to.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出了那条曲折的巷子,来到了大街上,这两个黑衣人互相搀扶着,一步步地在街道的黑影里走。“师兄,你不要难过,都过去的事情了!”樊莺感觉到了师兄精疲力竭后的虚弱,“我所喜欢的师兄不该做这种事……再说她也算是个无辜的女人。”

    高峻走着,答非所问,咬着牙说了一句,“好吧,就让他活着!师妹,幸亏是你赶来了,不然我也会为自己的所为感到耻辱!可是我当时就是控制不了!”

    樊莺停下,转过身攀住他的脖子,让自己挂在他身上,“你还有自己的夫人未动,怎么要便宜了她呢!我是绝计不许可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娇憨的味道,瞬间将他的怒气与不甘冲击得无影无踪。高峻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把吻深深地送出去。

    樊莺不能自持,低声问道,“师兄……你喜爱我吗……”

    “嗯!”

    “如果真的喜爱……告诉我有多深……”

    “我说不好……总之能说出数目的事情都是可以掂量的……我说不出有多深,不过一位漂亮的太子妃裸呈的身体,都及不上你一个嗔怪的眼神……我更要谢谢你刚才拉住了我。”

    “我偏要给你划出一个界限,看看你喜欢我到底达到达不到那样的一个边缘……天边,怎么样?你说,你喜欢我有那样深远吗?”

    “……嗯……要是天有九重的话,你要找到第十重天……再来问我!”

    柳玉如静静地躺在床里,耳朵听着房门的动静,当她终于听到两个人无声地回来的时候才放下心来。樊莺飞快地脱衣爬到了床里侧,心满意足地脸朝里闭目而卧,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平静、平稳的呼吸声。柳玉如从她一言不发的举动里知道事情圆满地结束了。

    随后高峻无声地躺在她的身边,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就把热情似火的爱抚施加过来,她知道那是他身心极为放松而投入的倾诉。她理解、回应,身子像春风中的花瓣一样轻微地颤栗着与他娓娓对话,用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方式。

    如果侯门的不幸与冤屈注定不能用暴力去破解,那就用另一种繁盛与荣耀去映衬和说明。在最热烈的时刻,高峻伏在柳玉如的耳边悄声道,“你要给我生一堆的儿子!”这句话像是有特殊的魔力,一下子让她的身子变成了春季里复苏的土地。

    李绅急着要回雅州,是为了尽快地离开那里。不论是高别驾给他提供的两个锦囊妙计,还是郎州光明的前景对他都是极有诱惑力的。

    比起在雅州李道珏的光环下无忧无虑的生活,他更愿意自己到郎州去发光,他是个男人。而且在郎州短短的几天里,李绅也感觉到只有离开李道珏这座靠山一段距离,对他的借重才更加有力。

    早上起来,李绅破天荒地没有事事支派王问臣,他亲自去准备马匹。却看到西州别驾高峻比他起的还早,他精神抖擞、满面红光,看来夜间休息得很不错。

    五个人挥鞭上路,在黔州城门下的小摊前简单地吃过早饭,然后打马出城。

    到今天为止,距离他们走出鄂州正好是一个月了,而此时的高峻已经不在乎之前与柳玉如、樊莺订下的拖延之计。他们对李绅马不停蹄的飞驰表示了理解,自己也渴望着早一天完成江夏王的两月之托,然后赶回西州的家里去。

    现在在西州,恐怕牧草收购的大戏早已开场了,身为一位天山牧的总牧监,他不能长期在外边飘着。另外还有一层原因,高峻与西州家里的那些女人们已经分开了很长时间,此时在马上想起她们来,他内心里回家的愿望就更为迫切。

    黔州的贫穷只有出了黔州城才看得更清楚。他们在路上遇到行人的穿着只能说界于褴褛与接近褴褛之间,而远处山坳里偶然可见的高大木架上慢慢旋转的木轮告诉他们,那里正有一口盐井有条不紊地出着囟水。而山林被砍伐后在山坡上留下的成片木桩,以及远处蒸腾的雾气告诉他们,这里的熬盐业也很发达。

    为什么会是这样?

    据路上的一个行人讲,再往前走便是涪州地界了,傍晚时分,一座关城从山林的后边显现出来,关头三个大字,“娄山关”。他们按着次序在关门下排着队等候守关的人察验过所。好半天才趿着鞋子从关上下来一名军士。

    他漫不经心地一份份地察看,有的人几乎只是稍稍地被他在过所上瞟上两眼便被放行,高峻怀疑他这样的验法,会不会有什么遗漏,禁不住对他吊儿啷当的架势有些看不惯。

    眼看着夕阳西坠,过关后还有很远的路才能到涪州,而排队等候过关的人还有十几个,柳玉如看出高峻内心的焦急,悄声安慰道,“峻,我们不急,不是要拖么?”

    她说得轻声慢语,让高峻忍不住扭头去看她。这让她想起了黔州驿馆中琴瑟相谐的夜晚,脸一红,探询地望着他,好像在问,“怎么,我说得不对么?”

    他们一起望向了关内,有十分清晰的猜拳行令的吵嚷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有人说着笑话,几人哄堂大笑。在一边不远处的火房里正传出整治夜饭的声音,让几人顿觉饥肠辘辘。

    察验过所的军士永远一副不紧不慢的神情,仿佛行人脸上因为天色将晚而浮现出来的焦虑神情,在他看来更有着稳如泰山的优越感。他听听火房中的动静,知道开饭还得等些时候,因而越发地不着急起来。

    在高峻他们的面前终于只剩下了一个人,这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山里人,脚上穿着一双草鞋,担着一副两捆木柴担子。他把一页揉得皱巴巴的过所递过去。军士瞧了瞧,问道,“担一担子木柴……”担柴人不住地点头。

    “走这样远……鞋都踩烂了……”军士嘀咕着,抬眼盯着那人的眼睛。那人镇定地看着军士。军士说,“把柴担到里边去,把柴捆解开。”随即扭着脖子冲关头上喊道,“别只顾玩儿,下来一个帮手!”

    担柴人有些慌乱,“军……军爷,只是一担柴,要到涪州去卖的,草绳一解开就捆不上了!”他说话不敢生硬,有些央求的味道。

    军士道,“不打紧,如果检查过没有事,大爷就给你一副好麻绳。”军士说着,不满地再冲关头上喊人。而担柴人则有些急切地说,“好了,我不要过关了!反正天也晚了,还有不少的路要赶,我等明天备了绳子再来!”

    说着一弯腰就要担起担子走人。军士一把抓住担子一头,喝道,“我不察看你就很有耐心地等,好容易轮到了你,你却不过关了,是不是耍弄本大爷?”